寻欢作恶二人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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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德潘/翻译】Carry your heart (短篇,BE)

作者:thewhitebirds

原文地址:

翻译: @罩四卓 

校队: @KimGreenn 

 

    “你不会像爱我这样深刻的爱别人。”她告诉他。

    “光有爱是不够的”他说。

 

当胳膊绑着绷带的Draoc从医务室回来的时候,Pansy正乏困的躺在沙发上。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已经没人了,只剩下嘶嘶的火炉声和湖底催眠的水浪声打扰着他们。

“你没必要等我的。”Draco笑着说。

“你不知道我在等你。”她说道,心里有些内疚。她靠在沙发上的那侧脸庞压出了一道红印,Pansy揉了揉眼睛,她绿色的眼影已经沾到了睫毛和脸颊上。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;她的指甲染上了粉色和紫色,她的手腕纤细骨感,像一只鸟。“胳膊怎么了?”

“受伤了,”他随口撒了句谎,在她旁边的沙发上伸直了身子,“情况很不好,我会给我爸爸送信告诉他这件事的。”

她大胆的翻了个白眼:“或许吧,”她高兴地说:“他们会解雇那个蠢货,派一个正常的老师来。”

他坐起身子模仿海格做了个自认为滑稽可笑的动作,但潘西却说他更像高尔和米里森的孩子。

他不满的重又坐下:“那好,你这么聪明,你怎么不来做一个试试。”

“我没法模仿男生,但是你瞧,”—她用手把她的黑色短发彻底揉乱—“我可以模仿泥巴种格兰杰。”她露出门牙举高一只手,上蹿下跳起来。Draco笑了。

“你是爱我的。”她轻描淡写的说。

“听起来你很确定。”Draco傲慢的说。或许在那一刻他确实爱她,爱她粉色和紫色的指甲,爱她绿色波光粼粼的眼睛,爱她能逗他开心。

“你不会再像爱我一样的爱任何人了。”她告诉他。

 

*

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慌乱笨拙,那是在圣诞舞会上的灌木丛后,而她则表现出出乎意料的害羞,对他报以紧张的微笑。

“你还想去再跳一支舞吗?”他最后问,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。在他们走回舞会的路上,她牵起了他的手。

 

*

他感觉着她的手轻柔的划过他的头发。列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。她滔滔不绝的咯咯的笑着,但他可以听出这指责下的藏着的温柔:“为什么没有给我写信?你答应过我的。”她用紫色的墨水写信,用“爱你/亲吻拥抱”作为结尾,在那些天他看着这些信,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(亲爱的Pansy,父亲被关进监狱了,我现在忧心忡忡。很高兴你在法国玩的开心,祝好。Draco)所以在最后他选择了沉默。

“你在躲着我,”Pansy挡在他面前,双臂环胸。她撇着嘴眼里含有敌意:“你没有来吃饭,也没有睡觉,你光是这周就逃了三次课。你看起来就像个行尸走肉。”

“别傻了,”他立刻说,即使她说的都是事实:“我很忙,Pansy,让开。”

“让开?”她尖声的回答:“你不能命令我做什么,我不是克拉布,我是你的女朋友,你一直试图甩掉你的朋友们—不要以为我们都没发现这回事,但是我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!”有那么一瞬间,他想起六岁的时候Pansy总是在争吵中用大喊大叫的方式来达到她的目的。

“有些事我必须得自己解决,”他带着怒气低声说:“让开。”

“我可以帮你”她平静的反驳他,“Draco,你是爱—喜欢我的,记得吗?”他感觉到每个字的重量就胃上被打了一拳。或许我并不,他意识到,突然地,感觉一种反常的恐惧涌来。我恨她的尖叫,她愚蠢的珠光眼影和粉色指甲,讨厌她吃醋和哭鼻子。

“我很高兴能再多一个人在我的生命里指手画脚。”他冷冰冰的说。

“尽管如此,你从未否认这点。”她低语道。他们离得是如此之近,他可以看到粘在她睫毛上的珠光眼影。

“这并不足够。”他说,随后蹭着她的胳膊离开。

 

*

    他还没踏上列车,Ernie Macmillan就满面怒火的来质问他。

“那-本-该-属-于-我。”Macmillan气急败坏的说,他的手指直指着Draco长袍上前用大头针不舒服地别住的学生会主席徽章,“你和Parkinson压根没有资格,我是说,这简直不像话。”

Draco做出一脸苦相,疲惫的擦掉被喷到脸上的吐沫,他可以听到熟悉的高跟鞋声,他紧张了。

“闭嘴”Pansy对Macmillan喊:“我会把你告到Snape校长去,如果必要的话,再没收你的级长徽章。走吧,Draco。”他让自己被拖着走向列车的背后,她的指甲嵌入他的手掌。他突然意识到他的黑眼圈,他在长袍下日渐消瘦的身体,那种如同干枯般的衰竭感永恒地包围着他。与他相反,Pansy看起来则散发着健康的光芒,当他把他的手抽出来的时候,她的指甲油有一点留在了他的手掌心。

 

*

“还有别的问题吗?”作为一个流程,Snape每次在他们的每月例会结束后都会这样问。正如往常一样,Draco疲惫的陷进椅子里摇了摇头。

“事实上,有这么一件事。”Pansy缓缓的说。她低头看着她纤细手腕上的闪光手链:“Carrow兄妹把走廊里所有的宠物都抓去做不可饶恕咒的练习对象,他们虐待死了Astoria Greengrass的猫。这事该停止了。”她抬起头来。

“我会调查这件事的。”Snape的表情像往常一样捉摸不定,举起手示意解散。

午夜后,他把她逼近公共休息室的墙角,那时只有他们两个人: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维护弱小了?”

她凶巴巴的说:“这是我们的职责,Draco,学生会男女主席就该把意见汇报给校长。”

“你被选定有学生会主席的权利,不是让你来做这种事,我们都清楚这点,你被选定是为了遵循黑魔王的意见,管好你的嘴。”

她低语了些什么,将头扭向别处,有几分尴尬。

“那是什么?”愤怒如同绞胃,让他面目可憎。他曾在人生的某一时刻这样想过:除了她,他的人生没有什么事可以自己掌控的。并非是说她易于被掌控,她才不是乖乖听话的人。

“我们两个并没有都在这个夏天学会了做凶手。”

他像被她当头一棒,突然畏缩了,她抬头看他,眼里充满泪水:“你到底怎么了,Draco?”

“我长大了。”他厉声道。

 

*

他们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月没有和对方说过话,但是在复活节后他们之间弥漫着一股火药味。他拿着Narcissa的魔杖登上列车,眼睛里充满血丝,面部青肿,孤独苦涩。她一个人坐在隔间里,蜷曲在座位上,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。她的头发长长了,她的深色头发乱糟糟的垂在肩膀上,她的妆容有些花了,指甲油也剥落掉了。

“我能进来吗?”

她点了点头,但仍旧看向窗外。“我想过要给你写信,我每天都写了,但最后都把他们扔了。”

“我没想过要给你写信,”他疲惫的承认,“我父母几乎是垂死之人了,Pansy,那个人说——他...算了。”

Pansy从书包底部掏出来一封揉的皱皱巴巴的信,交到他手上。

“仍旧爱着你,给你最甜的吻。”

 

*

    “你应该立马就来。”她搀着他的胳膊,眼神狂放。

    “我马上就到,”他不耐烦的说:“我只是去取个东西。”

     他等到她拐过这个弯对Crabbe和Goyle做了个手势,他们跑开了。

 

*

幻影移形前他并没有想过要去哪里,但是突然地,他就出现在Parkinson的家外。那排陈年的柳树仍旧立着,他蹒跚过它们走向那栋白色的房子。

门是开着的,他走进去,心痛地意识到自己留下了一道遍布灰尘的轨迹,他的脸上还留有一道伤痕,他拿着一根偷来的魔杖。然后突然她出现了,她站在楼梯脚下,还身着校服,只是现在已经褶皱了。她脸上的妆有些花了,在那一刻,她看着他仿佛他是个幽灵。

“你回来了。”一丝微弱的啜泣从Pansy的嘴中吐露,“你这个傻瓜。”

“我很抱歉。”Draco说,因为这句道歉看起来的那么理所应当,因为他有一种预感在接下来的几周他会对她不断表白。他们接吻,她颤抖的手指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——仍旧那样瘦弱—在他们踉跄的爬过楼梯时。

“爱你。”过后他低语,看着她在毛毯下的胸随着每次呼吸而起伏。

“嗯。”她用一种耳语回答,那声音过于微弱他甚至不确定他是否听清楚了。

“但这对我们来说足够吗?”

 

*

“我要和Astoria结婚了。”他说,这句话在他口中就像石灰那样苦涩,他又喝了一口火焰威士忌,但这种感觉还没有消散。

Pansy沉默了许久,黑色的眼睛倒映着火光。“我知道,”她终于开口,摆弄着脖子上的珍珠长项链。“我一直都知道,甚至比你还早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你终于知道道歉了。”她面带悲伤地微笑说。“你确实该道歉,不过没关系,我们对彼此都太过千疮百孔,但我想你始终爱着我。”

他想矢口否认,但这是事实。他比了解自己更了解她。他知道她的脖子上有三颗雀斑,在她的小腿肚上有一道白色的疤痕。他知道她瘦弱的手腕纤细的双手,像一只小鸟。他知道她的吻尝起来有点像肉桂的味道但同时又像是毛毛牙薄荷糖。(注1)他知道第一次有人叫她狮子狗的时候她在夜晚独自哭泣到睡着。他知道有时候他恨她,但更多的日子里,如果你剥开他的心,她一直都在里面。

“光有爱是不够的。”他说。

 

-fin-

 

 

注释1:Toothflossing Stringmints 薄荷洁牙线线 怪异而容易碎裂的魔法糖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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